在《時光依舊》里飾演男主中晚年階段,蘇雷曼同樣沒給自己臺詞,這些來自現實生活中的冷幽默,讓人很容易想到雅克·塔蒂,但二者并不相同。蘇雷曼的特色是文化味,鏡頭看似極簡實則做了精巧的舞臺設計,空間感和對稱性強化人物在環境中的位置,他把極有限的成本用在刀刃上,靠智慧補足。 另個特色是當代性,行為表演意味重。他靠滑稽場面強調男主角——一位觀察者——對環境的思考和疏離,靠頻繁的意象鏡頭交待祖國的狀況(飛機仿佛炮火,煙花猶似硝煙),看似松散的場景被背后的家國隱憂所貫穿,流露出“吾鄉歸何處,處處似吾鄉”的世界性。 當下我們所有人都生活在別處,我微信地點是斯特靈。在電影正中間,蘇雷曼只開口說自己是哪里人,仿佛要告訴我們,別處和此處都一樣,祖國被其永遠銘記。To begin where I am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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